这天晚上,吃完饭跟文革、梁朝阳几人开了个会,办公楼已经开始开工十多天了,很多同乡都想盖自建房,就连梁朝阳和徐大楞也都选了建房位置,文革统计完,竟然有差不多一百多户,这么多住户需要管理,还需要去镇公安局户籍科报备。
开这个会主要是研究小塘沟管理和规划,梁朝阳提议还是需要找矿务局建筑设计院找专业设计师规划,还要成立一个居民管理部门,我们都同意他的建议,最后几人都决定把这个工作交给梁朝阳去办,梁朝阳也没推辞,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会议结束后,已经十一点多了,梁朝阳让我跟他挤一挤睡,晚上就别回去了,我还是坚持回去,他也就不再劝了,我告辞他们,就一个人拿着手电往矿区王琳家里走去。
从八号矿井到矿区路程差不多有接近十里地,走到矿区需要半个多小时,回去也没什么事,所以走的很慢,走到矿区已经是凌晨了,
矿区的路灯很昏暗,但也能看清路面,我关掉手电筒,走到供销社不远的桥上时,迎面遇到两个抬着箱子的年轻男人。
桥上没有路灯,光线很暗,我走路是低着头看路面,感觉前面有障碍时抬头正好是面对面,我被吓的“啊!”了一声,后退了几步。
他们两人抬得箱子不大,但好像挺重,用粗麻绳绑在一个木棍上,两人在两侧单手抓着木棍抬着,显得很吃力。
两人看了我一眼,把箱子放到地上,一个人抽出棍子,二话不说,举起棍子就向我头上砸过来。
我看他们放下箱子就感觉到对方不善,手放在腰间,解开了腰带。
看到他举起棍子那一刻,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抽出皮腰带,跑到桥边,看到地上有几块石头,我停下来回头看那人已经快追到跟前了,弯腰抓去桥边一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他闪身躲开,我扔的的第二块石头到了。
这块石头他没能躲开,砸到了他拿棍子那只手的肩膀上,棍子“咣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没犹豫,几步跑过去,一皮带抽在他头上,皮带大铜扣重重砸在他头上,你接着一脚蹬在他膝盖上,他跪蜷着向地上倒去。
我又照着他的头狠踹了几脚,看到另一个人也赶了过来,我迎上他跑过去,手里的皮带在快要接近他时,挥手抽了出去。
他歪头躲过,皮带的铜扣砸到他脖子上,他的身体扑进了我怀里,我感觉肋下一个冰凉东西扎进来了,紧接着伴随着疼痛。
我知道自己身上被捅了一刀,赶紧用力推开他,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手里的皮带挥起来拼了命的往他头上砸,他手里虽然有刀,可是他不能近身,就只能躲闪,身上被我砸了多少下都不知道了,最后看到伤不了我,转身跑了。
我没有追赶,因为我看到被我打倒的那个人又站起来了,他的手里还举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