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境界之高出手之狠辣超乎想象,自家尊者也是厮杀场里打过无数次滚的,可在他手里只是几下便破了防线,看的真就让人心底发冷。
“会好生言语了?”
赵寻安声音平淡的问,金袍尊者流着血泪使劲点头,眼眶的眉骨都露了出来。
见他样子属实可怜,赵寻安与他枚疗伤丹药,张口再问:
“三义门人众放走也有两个年头了,怎的突然寻了过来?”
服下丹药伤势以肉眼可见速度复原,金袍尊者匆匆抹了把脸轻声说:
“不敢瞒二大爷,寻来便是因着老村子人天人后裔的传说,还有之前便颇有名头的诡异辟易的本事。”
“前些时日天水禁地破空飞走后,大世界诸多尘民起了变化,生出许多千奇百怪的本事,我家仙尊便想收了老村子一干人,无论挖矿还是做鼎炉禁脔都是好。”
“再便是您之前毁了三义门并将一干人等当做矿工的举动,实诚说真就半点不与我家仙尊脸面。”
“之前觉得麻烦我家仙尊懒得理,可这次正好要处置老村子,便想一并把您也给处置了。”
金袍尊者说的诚恳,真就半点隐瞒未有,赵寻安听闻却是笑了:
“你与陆怡忍那厮不过伯仲,怎地就认为能克制得了我?”
“......其实人家术法威力惊人,谁承想与您手里便施展都来不得,真就没奈何的事。”
金袍尊者撇嘴,赵寻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脖颈:
“你当庆幸自己未曾行出大招,否则这大好头颅是否还在,却是不好说了。”
金袍尊者再撇嘴,本欲争辩一二,可看着赵寻安漆黑眼眸,心中的好胜突然消了,如同稚子站与百战而归的厮杀汉身前,不用比划便知,天差地远。
“对了,将将那位俊俏小郎君是何身份,不过小小金丹,看起来却比你这尊者还要跋扈。”
赵寻安望向远处,能够清楚感知那厮豁命飞向远处,说不得便是搬救兵去了。
“......二大爷,您真就不该对那位下狠手,他可是我家仙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