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无止境,这是什么?这就是希望。”
他手一翻变出三根银针,以作鼓励。
许大茂眯眼凑近细看,哼唧唧道。
“这银针要能扎出个活人,我爷爷当年也不至于,留下话来,三代单传只传三代。”
“呵呵,”许大茂掐住何雨柱腕子,
“说实话!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老许家三辈单传,到我这连蝌蚪都游不利索喽。”
许大茂早知道?
藏得真深啊。
何雨柱不愿看他如此颓废。
他翻手挣脱手腕,继续鼓励。
“天桥把式还讲究留一手呢。”
他掏出一本脉案,“瞅瞅!同治年间治过个贝勒爷,跟你这症状九成九相像。”
“总之一句话,只要你不放弃,就永远有希望。”
听着这暖心的话,许大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他又攥住何雨柱的手,两个手握住,很用力。
“柱子哥!我要是……要是真没救,您那以后过门的媳妇……”
许大茂拇指暗搓搓比划孕肚。
何雨柱:“……”许大茂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瞳孔骤缩,用力甩开手。
“许大茂你丫找抽呢!满四九城打听打听,有那个好人会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
话没说完,瞥见许大茂眼眶泛红,何雨柱又止住话头。
吨吨吨,喝酒。
他想起原主傻柱,就是那个把自己亲儿子往外推的好人。
何雨柱郁闷的一口闷,大半瓶白酒顷刻见底,头开始有点晕晕沉沉。
见他这样,许大茂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嗤笑道:“逗您玩儿呢。”
再给何雨柱斟满一盅,
“真要借种也得找三代贫农不是?哪能找你这工人大哥啊,只是可惜了您这优秀的种子了。”
许大茂这话实诚,他何雨柱的基因没准还真是全球顶尖的。
他半醉,花生连仁带壳捏碎,开始有点不知道轻重。
“嘿嘿嘿,哥们种子再优秀,也不能够借你啊,你,你要是个女的,女的,哥们还考虑一下。”
许大茂心里藏着事,怕喝醉酒把自己隐疾吐出来,倒没喝多少酒。
听着何雨柱这话,他像是抓住了什么。
女人,借种子。
给柱子哥找个女人,然后给他许家生个孩子,不就解决问题了?
他越想,越觉可行。
不过,他还是要多试试,不管是治病,还是与人生娃。
见何雨柱喝醉酒,许大茂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