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有自家人举报,这还得了。
好一个易中海,匿名举报自己的干妈,想何雨柱对自己家里人,好占房产。
妥妥一只白眼狼,还满嘴仁义道德,啊呸。
在居民的另类目光下,杨瑞华做聋老太陪护做得也不得劲。
以辞掉工作,要挟易中海每个月给她五块。
聋老太在医院才住一星期,杨瑞华扶着腰直喘气。
她瞅准易中海下班,追进家门:“老易,换个人顶班吧,我这脸皮子薄,真撑不住了。”
易中海蹲在门槛上卷旱烟,心里盘算着这杨瑞华来意。
想加钱,还是真顶不住别人指指点点?
“你先歇一会,我找老刘老阎合计合计,总不能让人指着我们鼻子骂。”
杨瑞华眼睛亮起来,搓着手说:
“那感情好,我也舍不得你这五块钱,但这些人骂的太难听了,现在传着传着,聋老太成了敌特分子。”
“我照顾她,像犯了什么大罪一样,听说还会影响到咱当家做老师的工作。”
易中海吧嗒吧嗒抽烟,现在院里就刘海中好糊弄,何雨柱最难,而阎埠贵精得像猴。
不过,有点东西阎埠贵就能轻易拿下。
他攥着八级钳工的铁饭碗,给出一个阎埠贵无法拒绝的理由,还是很简单的。
但他有更好的方法,杨瑞华那五块钱也省了。
他踩着院里青苔往后院走,老远就喊:“老阎!在家闷头鼓捣啥呢?”
“哟!一大爷稀客!”
阎埠贵正踮脚够房梁挂着的咸鱼肉,听见喊声忙转身,围裙上蹭着手,
“快进屋,有事您别藏着!”
阎埠贵掀开门帘钻进去,手里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老易,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快坐!”
易中海一屁股墩在八仙桌旁,瞄了一眼白开水没喝:
“跟你说个事儿。老太太还在医院躺着呢,眼瞅着没醒的动静。”
“你媳妇每天照应着,就送个饭、换个尿盆的事儿,却一直被人戳脊梁骨。”
“我怕连你工作也会受影响,我估摸着是不是要开个全院大会?”
“让大家伙投个票,咱小数服从多数。”
“大家伙原意让老太太活着,我就出钱挂着葡萄糖水,给人输液吊命。”
“咱们大院几家轮着照看,街坊邻居瞅见得竖大拇指。”
“等公安局知道了,我们对嫌疑老人都这么好,等人醒了,要是找到敌特线索。
“保准让街道办给咱院里发奖状,说咱们关爱生命,协助机关抓犯人,这买卖稳赚不赔,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吧唧着嘴琢磨,这是易中海还真有本事,被别人戳脊梁骨,立马就转移在聋老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