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青笑道:“哈哈,咱们挣的这份名利,不就是为了使的吗?不然干嘛做这个?”
文英无奈的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别……”
张常青脸上不悦:“少说点破嘴话,赶紧去。”
李怀杨初来乍到,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点旧票子,递给文英:“大嫂子,这个你拿上。”
张常青连忙劝阻道:“怀杨啊,你来我家了,还用你破费?这不是打我脸嘛。”
李怀杨尴尬的说道:“哎呀,你我就不要分那么清了嘛,再说了,你今晚……”
张常青哈哈一笑:“那都是小钱,只要将县里的这条路打通了,一千块钱算个啥?我张常青还看不上眼呢。所以说啊,以后你不要太义气用事,宁愿舍财,不要舍命,留的青山在,丢掉的财,还会被挣回来。”
李怀杨认真的点了下头,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张常青,对方能有这份胸怀,确实不易。
一般生意人,为了几毛钱而斤斤计较的,肯定是小生意,做不大的。
而做大生意的人,很看的开,挣赔都不会放心上,做生意就像赌博一样,一半赢,一半输,你不能只赢得起,而输不起。
输不起的生意人,到最后都会以失败告终。
文英也说道:“小兄弟,你收好钱,我家不缺钱。”
不知为何,这文英忽然明白张常青的意图了。
她不由得也多看了几眼李怀杨,更加笑的合不拢嘴了,连忙跑出家门去置办酒菜了。
李怀杨看的是莫名其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给对方设套,对方也在给自己设套?自己的身份不可能被对方知晓啊。
他告诫自己得当心点,别到时候酒菜被对方下了药,可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他多虑了,张常青根本对他没有什么恶意。
张常青将李怀杨让到屋内,说道:“走,咱们进屋坐着等,一会儿咱们多喝几杯。”
在进屋的一刹那间,李怀杨看到在梧桐树后面还有几间偏房,不过都没点着蜡烛,晚上不易发觉。
李怀杨坐在屋里,故意将肚子上的伤口给露出来晾了一下,这样结痂快。
张常青看着那伤口皱眉道:“疼不?”
李怀杨笑道:“不疼,皮外伤而已。”
其实,这伤口也是做的套,那伤口是提前弄得,也就是李怀杨自己用刀划的,只在皮上开了个缝,割不到肉,也没流血,不过也跟真伤一样,而那血,是他藏在衣服里的猪血,用袋子装上,趁着与那人打斗时,一把捏爆,涂抹到自己划的刀口上,看着就跟真的挨了一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