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见曹相说得郑重，面色跟着愈发严肃：“你也不行？”
曹相：“我也不行。”
格温：“但你似乎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曹相当然知道。
那特么是死神。
格温的描述，完全就是《死神来了》第一部的剧情。
只不过，主人公不是高中生，而是成年人。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死神。
曹相有自知之明。
西方的死神，可能没有传说中的厉害，但也远远不是他现在这个邪台六品可以招惹的。
更不是格温这个灵媒可以招惹的。
格温追问：“他们遇到的是什么？”
“不能说。”曹相道：“你不要问了，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
格温了解地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理这个案子。”
赚钱当然重要，但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显然，格温也是这么想的。
曹相：“你说的另一个案子是什么？”
格温将之前的案宗收起，递过来另一份案宗。
不等曹相看，她便介绍道：“一个病人，正等着你去救治。只要你能治好她，50万美元归你了。”
“治病？”曹相道：“什么样的病，需要驱魔师去治？”
格温：“吸血鬼病。”
“嗯？”曹相低头看案宗，看完之后，他明白了。
格温说的吸血鬼病，还真是吸血鬼啊。
就是一个人被真吸血鬼咬了，现在快要死了。
正常的医院里治不好，他的家人不想放弃，便向玄学界求助。
身为着名的灵媒，格温也收到了求助，但她也无能为力，只好再向曹相求助。
对于这个世界上，有真吸血鬼，曹相并不意外。
毕竟，吸血鬼电影那么多，有那么一两部照进了现实，再正常不过了。
要是没有，曹相才觉得不正常。
曹相只是好奇：“你们救不了感染了吸血鬼病毒的人？”
格温反问：“我们应该可以救治感染了吸血鬼病毒的人吗？”
曹相：“不然呢？”
格温：“吸血鬼病毒非常霸道，一旦被吸血鬼咬了，感染了吸血鬼病毒，很不好救治。
除非教会高层出手，一般人很难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