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能理解父亲的做法,为什么他非要逆流而上,跟从大部队有什么不好,在商会占得一席之地,像他人一样剥削,压榨别人又有什么不对。
每个人都是这样,都是喝着人血馒头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
打破规则,实现人人都可经商,拉平经济,到底有什么意义,弄到最后,公司破产,跳楼自尽,丢下我一个人,值得吗?
如果我能梦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质问他,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你刚才说蒋家那时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那怎么后来变成这样。”我看向蒋思琴问道。
她的资料我很了解,因为我之前一直将她当做我的目标,知己知彼,是计划最基本的条件,但是她之前的家庭我就没怎么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