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还压岁钱，一大把年纪了靠认爹出头，真没出息！！！！”
这位边嘟囔着边收起了马扎，也拿起了电话。
“喂，爸，找个时间咱去医院呗！没啥事儿，你身体好着呢，就是去检查检查身体，咱爷俩做个化验。我记得我是 O 型血，你是 AB 型的，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医院报错了…… 哎，老头你咋还骂人呢！”
这么一通瞎胡闹之后，一切总算是走上正轨了。
几天后，津港那是车来车往。
可这流言蜚语啊，就是止不住。
“嘿，听说了没，这老李还真把那卖生产线的生意给做成了。”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做生产线的生意吗？那是做皮肉生意！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告诉别人，这买卖是老李的睡钱，哲子亲耳听到的。”
“啊？老李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吃上软饭啊？他还傍上富婆了。我可听说，这趟生意三千万呢，还是美元，可把他牛坏了。这得多大利润啊。”
“三千万？那只是头款！！！”
“这么大的买卖啊？”
“那当然了。”
“肯定是靠吃软饭得来的呗？就不能是别的？”
“啥意思？”
“你对老李的认识有偏差。别以为他成功了就是本事多大。”
“咋说呢？”
“不就是有点钱了嘛，看最近大家把他吹的。好像他多有能耐似的，其实你们这些新来的不知道，老李的经历都被美化过了。他真正的身份啊，其实是男妓呢。他在四川的时候卖过那个啥，我有一朋友是四川人，千真万确，还那个过老李呢。”
这人说着还散了一圈烟。
“你们也不想想，老李卖车都卖了三年了吧，有啥成绩？都快成要饭的了。其实他就是打着卖车的幌子，在卖那个。走一回一万块。你想想，他一个身无分文又没啥特长的人，凭啥三年卖不出车，一下子就发达了？”
“这世道经济不景气，二手车比废铁都便宜，就凭老李那穷酸样，大老板就得给他这么大买卖？他肯定得付出点啥，这世间的无本生意，可不就是卖那个啥嘛。”
其他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哥，你这有点开玩笑了吧？”
“哎，我在这儿多久了，我还能不清楚？老李这人啊，人情世故那叫一个精湛，对人性的把握特别深刻，就是这三年养成的。你们要是跟性工作者打过交道，就会发现他们的人情世故比绝大多数人都强，但对人性的悲观也远远超过绝大多数人。有时间啊，哥带你们去歌厅嗨一嗨，你们啥都不懂。”
“有道理。”
“不是啊，哥，那老李大哥不是娶媳妇了吗？我还听说，最近又找了个小三呢，这又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