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寒逼逼赖赖了很久。
虽然研究室里只有两人独处,但依旧一本正经,满是老干部的姿态。
得亏陆婉此时没有丝毫意识。
但凡有一丝意识,这会儿恐怕都得从床上坐起来,拧着叶大院长的耳朵抱怨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
叶知寒“庄严宣誓”了一通,下了一堆“军令状”之后,握着陆婉的手,沉默了许久。
过了许久。
他目光中的坚毅和正直,变成了担心和心疼。
那层华夏军工领袖的外皮,在此刻终于褪去。
他还是叶知寒。
一个活过两世,仍旧有着少年般对待感情的普通人。
所有的认知和成就,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了。
“在之前,因为担心我会有什么不测,所以不敢向你保证什么。”
“我说过如果九月十八号之后我能回来,会向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