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在无数人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把瓶子给撞倒,从而让水就如此简单的流了出来。
他们往往年龄都不大,所以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不可能把前人的理论全部完成了学习。
只是他们破题的思路是创新,是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叶知寒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一个从未系统性学习过数学概念的人,为什么有可能提出这样超越前人的理论?”
赵章顺颇为严肃的说道:“与生俱来。”
“与生俱来?”叶知寒试探性的问道:“现在大多的观点认为人的所有知识都是通过后天学习而来的,而人体本身就像是一个容器,是不具备先天知识的。”
“那凭借我所看到的几个年轻人,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假设是有错误的。”
“几个?”叶知寒有些疑惑:“这样的人很多吗?”
赵张顺耸了耸肩:“那个印度少年、陆婉以及你,我本来以为这样的人是非常稀少的,可是我一个人就遇到了三个,这个比例已经非常夸张了。”
叶知寒虽然也相信与生俱来的可能,但还是珊珊一笑,不再说话。
他不了解天竺少年是什么情况,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及陆婉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是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并不算是什么与生俱来的天才。
但是陆婉是可以确定没有重生的经历的,她的所有数学造诣几乎确实如赵章顺所言是与生俱来的。
或许是众人喝酒喝的有点多了。
话题也变得逐渐随心所欲了起来。
看赵章顺和叶知寒讨论到现在,郭怀义心中也满是好奇,或者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对一些事情就感到非常好奇:
“我的祖父是一个中医,在我们那一代非常有名,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往往很多附近的乡亲们都会找到我祖父问诊。”
叶知寒的思考被郭怀义给这么简单的打断了,但是他却并不知道郭怀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赵章顺也问道:“然后呢?”
郭怀义打了个酒嗝,然后微微皱眉,似乎在表示自己并不是酒后胡言:“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祖父一件事情,他的医术是从哪儿学的?”
“祖父说中医的传承一般是代代相传,而且几乎很少外传,他说他的医术也是跟着自己的父亲学的。”
“然后我又问他,那第一个学医术的人,他的医术是从哪里来的?”
赵张顺非常自然而然的说:“那想必是前人不断总结,从而得出来的结论。”
叶知寒也提起来了几分兴趣,颇有意味的聆听着。
只见郭怀义非常严肃的看着赵章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祖父几乎是没有任何质疑的和我说——医术神授。”
“神授?太扯了,这也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