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一时糊涂,小孩子懂什么!你怎么能揪着这点事不放?再说,等他回来,肯定会改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用力推了推贾张氏,示意她闭嘴,随后带着哭腔说道:“柱子,我知道是我们家对不住你。这些年,多亏你照应。
可棒梗毕竟是个孩子,他要是一直在陕北,这辈子就毁了。你就当行行好,再帮我们这最后一次。”
何雨柱眉头紧皱,别过脸去,咬着牙说道:“最后一次?你们每次都这么说!
一次次消耗我的感情。再说了,这次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我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他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大步离去。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离开。没走出多远,他抬手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的手提包忘拿了。
包里装着单位的一些重要文件和票据,可马虎不得。于是,他匆匆折返。
何雨柱刚推开门,一股子火药味就扑面而来。
秦京茹双手叉腰,脸蛋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嚷嚷:“棒梗那臭小子,在陕北吃苦头那是活该!以前欺负我们家乐乐的时候,下手可狠了,现在出了事就想起我们了?没门儿!”
秦宁茹虽说性子温和,此刻也柳眉微蹙,附和道:“柱子,虽说棒梗年纪小,但他做的那些事太过分了。
要是这次轻易帮他回来,回到四合院,指不定又要惹出多少麻烦,咱们又得跟着操心。”
何雨柱在屋里翻找手提包,嘴里应和着:“你们说得对。棒梗回来,四合院肯定又要鸡飞狗跳。
这小子必须得在外面吃点苦头,好好磨磨性子。不然,往后还得闯大祸!”
话音刚落,何雨柱就从柜子角落找到了手提包。
他拍了拍包上的灰尘,语气坚定地说:“这次无论贾家谁来求,咱们都不能松口!”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与此同时,在陕北的窑洞里,棒梗正饿得头晕眼花。又一次因为偷老乡家的鸡,他被揍得鼻青脸肿,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心中懊悔不已。
想起以前在四合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经常欺负别人的日子,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