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洵拍了拍制山挐的肩膀,语气恳切,说道:“李兄此言差矣,王子远来是客,心中不平,难道还不能说几句,况且,我等兄弟私下聊聊,又有何妨。王子,您对陛下所说的等待太子殿下回来,有何看法!”
制山挐酒意上涌,眼神迷离,被王洵这么一说,脱口而出:“怕是陛下在故意搪塞,若无意结亲,何必留我在此,每日被这些学正指手画脚,说是求学,却如质子一般!”
二人对视一眼,继续引诱,直到天黑,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制山挐又是得空出了国子监,往日他十分享受在应天的街道上行走,正好这几天亲情烦闷,心中就像是堵住了一个东西一般,出来散散心。
“王子殿下,小奴打探了一番,今天郡主应该会去织造厂,我们要不要再过去!”他身旁的随从说道。
“哦?”制山挐一想到这个,就说道:“好吧,再去买些书本字画吧,或许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