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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急忙追问。
老刘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一下,小八当机立断的说道,“我五天后回去。”
老刘应声。
挂断电话。
小八收到了老刘发过来的数据,她一边走一边看,霍长亭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
几百M的数据,就这样用小小的手机,肉眼来看,就算是看上三天三夜,也看不出什么。
小八只好收起手机,和霍长亭说道,“咱们五天后回去,三天后是我姐和我姐夫的订婚仪式,我姐他们昨天晚上飞香江了,今天傍晚回来,咱们去给他们挑选一......
夜雨初歇,天边泛起鱼肚白。霍宅庭院里,昨夜被风吹落的樱花铺满石径,湿漉漉地贴在青砖上,像一封封未寄出的情书。知意早早醒了,在婴儿床里咯咯笑着挥舞小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小八披着薄毯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指尖轻轻抚过她柔软的脸颊。
“今天要拍写真呢。”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笑意,“你爸爸请来的摄影师可厉害了,拍过全世界最勇敢的孩子。”
知意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耳坠,咯咯笑出声来。小八忍俊不禁,却被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惊动。转头望去,霍长亭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眉眼温和。
“你又起这么早。”他说,走近将杯子递给她,“昨晚睡得不好?”
她接过牛奶,低头啜了一口:“做了个梦……梦见我在老房子的厨房里洗碗,水龙头一直漏水,怎么拧都关不上。然后我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是血。”
他眸色一沉,却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听着。
“后来知意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说‘妈妈别怕’,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假的。”她声音渐轻,“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挨打,而是那种无力感??明明想逃,却连门把手都握不住。”
霍长亭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握着的,是我们三个人的未来。”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你说得对。而且你知道吗?我妈昨天跟我说,她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有尊严。”
沈玉兰来到北京已半月有余。起初她总低着头,说话小心翼翼,生怕惹人不快。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开始学着用智能手机、参加社区老年合唱团,甚至主动报名了心理疏导课程。前日还拉着花昭问:“我能不能去基金会做志愿者?虽然我没读多少书,但我听得懂那些女人的心事。”
花昭红了眼眶,点头说:“您这样的母亲,正是我们最需要的倾听者。”
晨光洒进卧室,知意在小八怀中扭动身子,咿呀学语。霍长亭起身打开衣柜,取出一套浅灰色西装,动作利落而沉稳。今日是他与联合国儿童发展署代表会谈的日子,商讨“女性重建计划”向东南亚延伸的可能性。
“你会去吗?”他忽然问。
“当然。”她抬眼看他,“不只是为了项目,更是为了让世界知道,一个曾经被打到不敢哭的女人,也能站上国际讲台。”
他凝视她片刻,唇角微扬:“我骄傲。”
九点整,车队缓缓驶出霍宅。媒体早已守候在外,闪光灯如星火般亮起。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追逐豪门婚变的猎奇目光,而是聚焦于一位女性从伤痕中重生的真实力量。
抵达会场时,裴依然已在门口等候。她递上一份文件:“姐,刚收到消息,林素芬昨天去了老家祠堂,把陈宇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了。”
小八怔住。
“她说,家风清正,不容暴戾之人玷污祖训。”
风掠过廊下铜铃,发出清脆声响。小八闭了闭眼,心中竟无快意,唯有释然。有些切割,并非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让生者得以呼吸。
会议持续整整四个小时。小八作为主讲嘉宾登台,以第一视角讲述受暴女性的心理重建路径。她没有渲染痛苦,也没有博取同情,只是平静陈述事实??
“当一个人长期处于恐惧中,她的大脑会产生适应性麻木。这不是软弱,而是一种生存机制。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责怪她们为何不早点离开,而是告诉她们:现在离开,永远都不晚。”
台下掌声雷动。一名来自缅甸的NGO负责人当场表示愿意引进该项目模式,并邀请她前往仰光开展培训。
散会后,霍长亭陪她在花园散步。夕阳熔金,映照两人身影拉得很长。
“你觉得我能帮到更多人吗?”她轻声问。
“你已经在做了。”他握住她的手,“每一个点击求助热线的人,都是因为你才鼓起勇气。这就是影响力,比任何权力都深远。”
她靠在他肩上,忽然想起什么:“下周知意的写真拍摄,你能推掉董事会来吗?”
“我已经让秘书把议程全改了。”他低头吻她发丝,“我答应过,不错过她人生中的任何一个第一次。”
她笑了,眼角泛光。
然而当晚归家途中,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侧巷冲出,险些撞上霍家长车。保镖迅速反应,紧急转向避让,车身剧烈晃动。车内,知意被惊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回事?”霍长亭冷声质问。
前方车辆并未停车,疾驰而去。车牌已被泥浆遮盖,无法识别。
回到霍宅,安保团队立即调取沿途监控。画面显示,那辆车曾在霍氏大厦附近徘徊超过两小时,驾驶者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瘦削。
“不像职业杀手。”花昭皱眉分析,“更像是……私人恩怨。”
小八抱着安抚后的知意,指尖冰凉。她忽然想到陈宇狱中的狂言:“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会不会是他家人?”她低声问。
霍长亭摇头:“陈建国已被控制,林素芬态度明确,目前并无异常举动。”顿了顿,他补充,“但我会加强你们母女的贴身护卫,二十四小时轮岗。”
那一夜,她辗转难眠。凌晨两点,悄悄起身走到知意房中,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一颗心才稍稍安定。正欲退出,却发现床头柜上的长命锁微微晃动,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她记得这枚锁是霍老太太临终前亲手交给霍长亭的传家宝,据说能辟邪护婴。当日婚礼上,霍长亭亲自为知意戴上,口中念的是北辰星咒:“北斗高悬,万邪退散;命魂归位,永保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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