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还不敢动手。”秦红衣站在藏兵阁阁顶上。
“他们在等圣宫的战斗结束,他们在等高层战力。”
秦蓝衣的目光直接与秦府外的那位林家上将对视,那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挑衅。
“我们堵对了。”秦紫衣紧张的手略微松了松。
观星台的那位正与蓑衣客前辈斗法,无暇他顾。
那钦天监监正去往佑城想要瞒天过海,殊不知出城的那一刻就被蓑衣客前辈察觉。
此刻没有这两位符文大师亲自主掌“白昼”,“白昼”已无力洞察秋毫。
……
国公府。
“你不该出现在这。”国公盯着那道可以用邋遢来形容的身影。
“老夫应该在秦府坐镇,对吗?”渔翁笑着道。
“拦住本公,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国公道。
“张誉怀,你们在想尽一切除掉变数。”渔老自己搬了条椅子坐下:“但变数之所以被称其为变数,就是因为他千变万化。”
“所以你认为秦家还有活路?”张誉怀嘲笑地问道。
“老夫甚至不认为秦家会败。”渔老同样笑着回答。
……
监察司。
“自林左能死后,你是最有可能接替我司主之位的,你为什么要自毁前程?!”
监察司主看着刚才亲手被他断去一臂的刘副司,发出质问。
刘副司却大笑起来,好似根本感觉不到断臂之痛。
他也并没有回答监察司主的问题,而是发出狞笑:“你不妨先猜猜我为什么要毁去监察司的阵法。”
监察司主瞳孔逐渐放大,那道在刘副使身后愈来愈清晰的身影已经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能更好杀你!”
“王玄!!”
王玄扶住了重伤的刘副使,并没有着急动手。
既然阵法已毁,那么监察司主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着离开监察司。
“小芸的仇……能报了吗?”刘副使颓然垂首,面庞此刻终于因痛苦而微微扭曲。
“能!”王玄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刘副使喉间滚过一声叹息,染血的指尖松开襟口。
王玄为刘副使合上了眼。
“他不可能是秦家人,秦家没有这个能耐,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将手伸进监察司!”监察司主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