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功绩,怕是结出圣种,开辟圣山也是近在咫尺的事情了吧?”
独孤封的语调夸张,抑扬顿挫,嘲弄之意,溢于言表。
这话一出,周遭那些杜向明带来的士卒们哄堂大笑,尤其是那位曹天,更是如寻到了一扫方才窘迫的途径一般,笑得最为欢实。
“阿封,你别这么说人家,你没看人家衔玉那般维护吗?”而这时夏清秋也摇曳着身姿走了上来,伸手看似责怪,实则调情似的在独孤封的胸膛拍了一下。
“人家衔玉被你抛弃后,郁郁寡欢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又寻到一个如意郎君,你这么说他,小心衔玉生气。”
独孤封愣了愣,旋即也露出一抹嘚瑟,以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言道:“但衔玉啊,你也是,就算是为情所伤,但找夫婿,那可是对女子而言,头一等的大事。”
“不要被表象蒙了心智,到时候追悔莫及啊。”
……
“不是,小荷包,你背着公子在外面有人?”
独孤封的羞辱之言刚刚落下,陆衔玉还未来得及反唇相讥,身旁的红莲却瞪大了眼睛,抢先问道。
“什么我在外面有人?我跟他屁关系都没有!”陆衔玉当下反驳道,可话音一落,她便觉不对。
“不对!我和楚宁又没什么,我在外面有人没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这话同样刚刚落下,她又感觉到了不对。
“不是,谁是小荷包?”
红莲不语,只是默默的挺了挺胸膛。
看着几乎要砸在自己脸上的事物,陆衔玉明智的选择不再和红莲作口舌之争。
而是咳嗽一声,看向独孤封二人:“独孤封,闭上你的臭嘴吧!姑奶奶可看不上你。”
“哦,对了!夏姑娘还不知道吧?当年他和你定亲之后,还上门寻过我,说什么自己选你只是迫于家中长辈胁迫,真心喜欢的是我,还说什么让我做他的小妾,等到过几年,他在独孤家掌权后,就把你休了,把我扶正。”
“那时候,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个小受气包一样,别提有多恶心了。”
这段过往,陆衔玉很少与人提及,倒不是觉得丢人,只是不想回想起当时独孤封那故作深情的恶心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