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言顿下手中的筷子,说道:“萧马帅,你这又是何意啊,我吴某人自是知晓侍卫司定会公事公办,萧马帅这就是一顿家常便饭,马帅不必紧张。来吃菜,这可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好东西,您尝尝。”吴真言又将公筷拿起为萧素夹了当地有名的小菜。
萧素动筷后才说道:“兄弟们舟车劳顿,就承了吴知府的情,就坐下吃顿家常便饭。”萧素看着吴真言说道:“吴知府,没想到这小菜确实是独有风味啊,甚好甚好。”萧素到是安心吃起饭了,确实这几日一路从南国城快马加鞭赶往这里,饭食什么的就免了,就将就着干粮吃了一路,这些饭菜对于现在的萧素来说却是算得上美味了。
侍卫司的兄弟们狼吞虎咽,萧素一边吃一边问道:“吴知府,你可将出事当日的情况具体讲给我听听吧。”吴真言放下碗筷说道:“马帅,这当日情形,我也确实不太知晓,可我这军师当日也是镇压暴乱的一员,当日的情形就让我这个军师来给你讲讲。”
军师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回萧马帅,当日不知为何城中的不少地方都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同的暴乱,当日的暴乱比上平时确实是大了不少,二皇子听闻便组织人马前去不同的地方镇压,而二皇子就去往了最为混乱的一出,随行的是禁军殿前司的人,还有几个二皇子的旧党,可是就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暴乱中,去往镇压的人都没有回来,这其中就包括二皇子,待到我们的人马前去寻找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身穿与二皇子同样华服的男尸躺在护城河的岸边。”
军师看了眼吴真言,又说道:“萧马帅,二皇子的死我等却是不在场,萧马帅我就知道如此之多,其余的我也不太知道了。”
一顿饭吃下来,这二人看似全权交代,可是真正有用的消息却是少之甚少,这次出来的时候萧素在仵作那里了解到,二皇子的死因是匕首刺入胸口失血过多而死,这伤口在左胸处,可是萧素从皇帝那里知道这儿皇子天生与常人不同,这下手之人是得有多丰富的经验才能一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