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帝怒哼一声,“文武百官皆罚俸半年,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谢陛下开恩!”
群臣赶忙叩首。
不少人庆幸昨夜给了贺礼,不然叶晨还未必帮他们说话。
这时,任宪发现叶晨扭头朝他看来,顿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叶晨从袖袍中拿出一幅画卷。
正是任宪昨晚送的那副破画。
叶晨朗声道:“父皇,大臣们的贺礼还是很有心的,唯独任统领这份贺礼,让儿臣无话可说。”
“或许在他眼里,我就跟这幅破画一样不堪吧。”
闻言,群臣纷纷望了过来。
看到叶晨手里那副已经受潮发霉的破画,也是一阵无语。
这明摆着是在羞辱人。
“陛下恕罪,臣是一时拿错了,才……才……”
任宪连忙叩首认错,额头上冷汗直流。
不等永明帝开口,太后却抢先道:“任统领罚奉两年,此事作罢!”
永明帝脸色一沉,他知道太后是要保下任宪。
所以也不再多说。
“谢太后开恩!谢陛下开恩!”
任宪慌忙叩首谢恩。
接着他没好气的瞪了窦康一眼。
若不是窦康提起这事,他也不至于受罚。
而窦康也是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竟被叶晨利用了。
看到眼前一幕,太后的脸色异常难看。
今日早朝,不是要治叶晨抢夺战马的罪吗?
怎么一上来,反而让叶晨占了理?
“五皇子,你说自己没有抢夺战马,那任统领为何指认此事?”
太后赶紧转移话题。
“太后,我跟任统领开玩笑,想要两匹马玩玩,还叫人去马棚看了看,结果……”
“结果什么?
太后蹙眉道。
“结果我的人去马棚一看,竟然连一匹马都没有!”
叶晨无奈的摊摊手。
“不可能!”
任宪怒吼一声,“那些战马分明是被五皇子抢去的!”
“任统领,昨夜我只派了两人去马棚,你说说,两人如何把整整五十匹马都带走?”
“况且,你府上的人,可见到我的人带走了战马?”
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任宪问蒙了。
昨晚,他为了方便叶晨的人把马带走,叫护卫全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