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的眼神太炽热了，像是激光...
陆扬想忽略都很难，他此时也清醒了一些，转头对上了季向那看狗的眼神，然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脸色不好的白静茹。
他心里跟季向说了一声抱歉，刚刚是真的没睡醒。
“没...我就是想问一下，昨晚的事情...”夏悠然见他又去看白静茹了，还是开口了。
女孩的声音轻轻软软的，说的含糊不清，就好像两人昨晚有什么事情一样。
果然季向和白静茹都看向了她，其中白静茹的脸色更难看了。
陆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知道她问的应该是张博被自己踹了一脚今天就请假的事情。
他挥手，“没事，这事跟你也没关系，有事也是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