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裴望远也没闲着。他暗中派人调查慕氏航运的业务漏洞,试图抓住把柄,一举击垮慕氏。很快,一个关于慕氏走私违禁品的消息在商界传开。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流言蜚语已经让慕氏的声誉受到了严重影响。慕靖慈整日忙于处理此事,焦头烂额。
孟如锦看着慕靖慈疲惫的身影,心中不忍。她坚信慕靖慈不会做违法的事,她猜到与裴望远脱不了干系,于是决定去找他。
永盛贸易行的办公室里,水晶吊灯折射出冷冽的光。裴望远坐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看着推门而入的孟如锦,似笑非笑:“孟太太大驾光临,是来兴师问罪的?”
“裴望远,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那些关于慕氏走私的谣言,是不是你散布的?”孟如锦快步走到桌前。
裴望远慢悠悠地站起身,绕着办公桌踱步:“兴师问罪之前,孟太太不如先问问你的好丈夫,当年永盛仓库莫名失火,货物全部损毁,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你不要转移话题!”孟如锦气得浑身发抖,“就算当年有恩怨,你也不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慕靖慈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裴望远突然逼近,身上带着危险的气息,“孟如锦,你以为自己嫁进了豪门,就能过上安稳日子?你所谓的安稳,不过是别人棋局里的一颗棋子!”
“住口!”孟如锦抬手想要打他,却被裴望远一把抓住手腕。两人僵持间,孟如锦眼眶通红:“你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当年说要带我看遍上海滩的少年,到底去哪了?”
裴望远的手微微颤抖,却没有松开:“他早就死了。死在看着你嫁给别人的那天。孟如锦,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报复?”孟如锦的泪水滴落在他手背上,“你以为毁了慕氏,就能挽回一切?裴望远,我们都回不去了。就算没有慕靖慈,我们之间也早就被商海的浪潮冲散了。”
“我不信!”裴望远突然将她抵在墙上,声音里带着近乎绝望的执拗,“只要慕靖慈倒下,只要你不再是孟太太,我们一定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