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在女巫的幻境内经历的一切。
很多之前想不通的问题，现在也都想通了。
比如。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那么多的陌生名字，这么熟悉？
甚至在别的地方，还能隐隐看到对方的影子，到现在已经进化到，甚至连梦里都能梦到的地步了。
这一点，自然是因为……
女巫的修为虽然很强，塑造的幻境也是当世顶尖，如果没有珠玉在前的话，或许连夏衍自己都分辨不清，这里到底是幻境还是现世了。
但很可惜——
比起系统塑造的梦境世界，女巫的幻境明显要简陋的多。
显然女巫并没有能力，构建出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
夏衍心中估摸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幻境，大概只有小半个江市那么大。
今天能让自己来到市郊的公墓，可能就已经是女巫构造幻境的极限了。
再远的范围……她没能力来塑造。
还有。
在系统的梦境世界里时，夏衍时刻都能回想起自己在现世中的生活，但即便如此，也不会让夏衍升起半点的违和感。
只因他所处的世界完全真实，真实到简直就是一方平行世界。
对比起来，女巫的幻境明显要弱太多，甚至可以直接说被秒杀的彻彻底底。
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幻境里只有谢芊羽，没有别人？
之前的夏衍或许还有些想不通，但现在，他想明白了。
——因为杜柠压根就没接触过其他的梦境女主，她甚至不知道其他梦境女主的存在！
不知道的人，又怎么能塑造出来？
别忘了，幻境是基于制作者的记忆来的，就算这个幻境是由夏衍进行主导来推进，但那些杜柠不认识的人，自然也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幻境当中。
而这，也是夏衍时不时会觉得眼前的情景很熟悉，但却见不到熟悉的人的根本原因。
只因杜柠只认识谢芊羽，也只知道夏衍和谢芊羽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因此潜移默化下，便有了夏衍此时面前的谢芊羽。
“难怪我总觉得谢芊羽很眼熟，是因为现世的杜柠，见过了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