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很好,不像魏妤,一喝便醉。
否则,她是不敢在酒吧多喝的。
梁砚邶不信,倘若有数,上次便不会喝醉。
如若他那天晚上没有下楼,如若那天晚上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不是他,许笙又该怎么办。
酒吧中,见色起意的人不少,更别提,是许笙这样的绝色。
他自认自制力强,尚且失控了。
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梁砚邶面色一下子冷淡下来。
偏偏许笙低着头,不自知。
梁砚邶起身,夺过许笙手中的酒杯,沉声道:“往后没有我在,你不要去酌觅了。”
许笙下意识反驳,“那魏妤怎么办。”
结婚的代价,便是受到一些往常没有的约束,前提是,当事人愿意遵守。
许笙是愿意的,她不觉得勉强,这是挽救父母心血的代价。
反正,日子便是每日做着相似却又不同的事。
但,不争取,是不可能的。
她不能给梁砚邶逆来顺受的印象。
魏妤这个名字,梁砚邶毫无印象,却能猜到,便是那天晚上,和许笙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想到那道视线,梁砚邶退步,“可以让她到家里来。”
这是看在,魏妤尚知道盯着许笙,是否安全。
“家里不好。”许笙歪头。
梁砚邶眸色深沉了几分,俯首凑近许笙那如玉般的耳朵,“乖,家中有个房间,里边的光线布局,不比酌觅差。”
此时,刘管家等人已然退下。
这里,只剩下两人。
见许笙有些意动,梁砚邶继续,“你好友想来,可以让司机接送。”
这样听来,似乎很方便。
许笙同意,“那就说好了,你不怕魏妤知道你的身份。”
同样有试探是否需要隐婚的意思。
梁砚邶意味深长,“我只是结个婚。”
又不是做贼,见不得人。
但最后一句,他终究没来得及说出口,许笙电话铃声便响了。
来电显示是,赵棠浠。
许笙大致猜到,这个电话是做什么的。
她转过头面对梁砚邶,本就饱满的唇形,沾了红酒,愈发妖娆。
许笙事先确认,“真的不用隐瞒你的身份?”
本以为答案不过两个。
不曾想,铺天盖地的呼吸迎面而来。
这样激烈,许笙遭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