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贝乔情绪好了一些，也把200颗卜忘珍珠交易给凌何理。
他期期艾艾地问：“如果我去外院，你还能帮我考上初级指挥官证书吗？”
“我身边还有点钱，能付得起补课费。”
凌何理现在已经不在意这点补课费，不过贝乔能想通是好事。
“可以。”
“钱你自己留着，指挥系用钱的地方多。”
“不过等你考上初级指挥官证书，要为我工作至少十年。”
这个条件一点都不苛刻，贝乔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但是他又有点纠结：“如果我想报仇……”
凌何理微笑：“我觉得还是我帮你报仇，成功的概率比较大。”
“那就改成为我工作三十年吧。”
签订了合同。
凌何理立刻和云隐约定举行仪式的时间。
这次没有秒回，可能是又失联了。
今天又轮到黎老师给小黄鹂送灵魂晶体的时间。
凌何理向黎老师提了一下，干脆就不需要肖老师代课了，正好他可以自由活动。
一早，普画在固定队伍群找人对战。
凌何理想了想，发言：我和你去团队赛刷积分，现在。
一个半吊子主攻加一个想当主攻的辅助，积分掉得稀里哗啦。
——没办法，敢单人或者双人刷积分的存在，至少都像艾琳一样，个人战力榜前50吧。
凌何理和普画两个人，实在排不上号。
普画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还是去队伍基地打？”
凌何理摇头：“积分不重要，掉了还能再刷回来。”
“普学长，还打吗？”
“打。”普画当机立断。
继续输。
这次普画终于收敛了一点当主攻的心：“要不我还是专心辅助？”
凌何理未置可否：“学长还继续打吗？”
“打。”这点普画从未质疑。
这一轮终于少掉了一点分。
普画若有所思，不过还没有彻底想明白。
凌何理还是那句话：“学长还继续打吗？”
反正最多掉到0分，也不会扣到负数。
等两人偶尔赢上一盘，普画终于明白了：“我是智械师，本来就偏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