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能让李倾月这么郑重，还牵扯到至强。
秦无悔送李倾月离开。
秦长生依然在闭关，没有丝毫要出关的意思。
高空的战场上。
至强的战斗已经开始。
到了至强这个层次。
随便出手，就是破亿气血的恐怖波动。
如果还在地面上。
恐怕一次攻击就能毁灭一个行省。
稍微认真一点。
毁灭一族也并非是不可能。
如此可怕的攻击，在高空却无法造成任何破坏。
只有头顶上闪烁着微光。
“王首道，你确实是受伤很重，居然只有这样的实力。”
双方交战了片刻。
万族至强，忍不住说道。
如果是以前，他们现在已经有至强陨落。
但是现在的王首道，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王首道不说话，只是抹去嘴角的血液。
稍微动手，他体内的伤势就在复发。
让他的状态不断下降。
这样下去。
根本不可能斩杀任何一位至强。
他深吸一口气，身上忽然燃烧恐怖的火焰。
“你疯了？这就开始拼命了？”
有至强认出了王首道身上的火焰，忍不住低声怒吼。
作为至强，自然也有拼命的手段。
自爆什么的，已经太过低端，跟不上至强的实力。
燃烧本源和道法感悟就成了新的手段。
这种损伤，几乎是无法恢复的。
特别是对于至强而言。
每燃烧一分钟，都代表着实力的下滑。
但是在燃烧的时候。
会换来巅峰的状态和可怕的增幅。
在燃烧道的情况下。
王首道眯起眼睛，感悟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风景。
“原来我走错的这么远吗？”
他能够看到正确的道路在哪儿，也能看到这条道路尽头。
甚至能够看到，这一场闹剧背后的大手。
“原来是这样……”
虽然燃烧了自身，但他换来的实力并不长久。
而且依然无法撼动背后的黑手。
“秦长生，这一切，都只能交给你了。”
“如果你也无法做到，那我们人族，永无出头之日。”
王首道收回目光。
他燃烧自身，换来的力量无比强大，
因为自身实力本身也很强。
所以他能燃烧的时间也比普通至强更长。
这一段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