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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他心里的愧疚感反而会少一些。
靳承川听见了他的嘀咕，轻嗤冷笑，“你这是什么奇怪癖好？就想让我恨你，等回了京都，要变着花样的折磨你？你要真这样想，我也不是不可以成全。”
“……”
靳玉执嘴角抽了抽，“那倒不是这个意思。”
“醒了。”靳承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本正经的教育，“正事面前，别钻牛角尖。”
“三哥放心，我就是随口一提，不会耽误正事。”他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很晚了，三哥快去休息，得为两天后的事养精蓄锐。”
靳承川点头，没有迟疑，转身离开。
……
两天，明明眨眼就过去，对许多人来说，却格外漫长和煎熬。
靳承川戴着跟靳玉执一模一样的银丝眼镜，穿了一身烟灰色西装。
他出现在裴吉安斯面前时，把裴吉安斯都惊了一下，“不愧是堂兄弟，真像啊，这样一打扮，我真的差点没认出来。”
靳承川缓缓抬眼，琥珀色凤眸冷冽严肃。
裴吉安斯咧了咧嘴角，“你看我一眼，瞬间就不像了，靳先生的眼神要放柔和一点，执少从不会这样犀利看人。”
“靳承川就只能是靳承川。”
他没由来的说了句。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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