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易？"
秦默太虚剑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墨雨。身后五人被诡异的黑光定住，连眼珠都无法转动，只有瞳孔中流露出惊恐之色。
墨雨轻抚黑色星碑，碑面上的眼睛随之眨动，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她银发无风自动，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很简单。"她指向星碑，"这是最后一块星辰核心，已经被我转化为'虚空之眼'。只要完成仪式，吞噬者大人就能在人间凝聚分身。"
骨杖轻点，黑光更盛。林初夏等人脸上浮现痛苦之色，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
"住手！"秦默厉喝，"你想要什么？"
"你的太虚血脉。"墨雨眼中闪过贪婪，"自愿献出一半精血，激活这座星碑。作为交换，我放他们离开。"
秦默心头一震。太虚血脉是他修行的根基，失去一半不仅修为大损，还可能动摇道基。但若不答应...
"别信她！"剑灵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这丫头从小诡计多端！"
墨雨似乎感应到剑灵的存在，冷笑一声："老东西还没死透啊。"她加重黑光压制，"我数到三。一..."
秦默快速观察四周。清瑶宗主手中的太虚镜微微颤动，似乎在与星碑产生某种共鸣；霜月额头的水晶印记忽明忽暗，正尝试调用世界之心的力量；林初夏则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警告。
"二..."
"我答应！"秦默突然道，"但你要先放他们走。"
墨雨歪头想了想："可以。不过..."她骨杖一挥，五道黑气钻入众人眉心，"我在他们体内种下了'幽冥引'。若你敢耍花样，随时能取他们性命。"
黑光消散，五人同时跌坐在地。林初夏第一时间抓住秦默手腕："别做傻事！她根本不会守信用！"
"初夏说得对。"清瑶宗主擦去嘴角血迹，"太虚血脉关系重大，绝不能..."
"我有分寸。"秦默低声打断，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们先走，去外面等我。"
霜月欲言又止，最终拉着不情愿的林初夏退后。周星辰还想说什么，被清瑶宗主一个眼神制止。五人缓缓退出殿堂，黑光护罩暂时打开一条通道。
"好了，师兄。"墨雨轻拍星碑，"该兑现承诺了。"
秦默走到星碑前，太虚剑划破手腕。淡金色的血液流淌而下，滴在黑色碑面上，发出"嗤嗤"声响。令人惊讶的是，血液并未被星碑吸收，而是在表面形成一个个金色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