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也一样,刚开始在县公司,偌大一个单位,男女老少几十号人,除了同事,总有各式各样的关系,同学、亲戚、夫妻,兄妹,父母子女,而我什么没有。别人工余饭后,可以一起玩牌喝酒聊闲,可我就是融不进去,好比麦堆里的一粒黑豆,可以忽略而又必须在一起,总是格格不入,没有归属感,只有小心翼翼的努力工作。”
“母亲走的前一年,我刚刚交流到G市。老周就在两个老人之间来回跑,幸亏有几个姐姐轮流照看,特别是大姐家的孩子,也不时来陪着。总觉得亲情上亏欠了他们。”
……
那天,两个人聊了很多,也聊的很晚,可以说,老赵第一次把自己曾经的过往在别人面前说的如此全面细致。
任老师是个好听众,不时续水,还削个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不时递给老赵,时而还插几句话。
只是聊忘情了,任老师起身开灯的时候,老赵才发现天快黑了,也早过了饭点。
“不好意思,说着说着就忘了。该回家吃饭了。”老赵要走。
任老师就笑:“那我也去。”
“那?行吧,只要你敢去。”老赵挠挠头。
“行了,看把你吓的。点个外卖吧。家里倒是什么都有,可等做好了,也饿过劲了。乖乖坐着,外卖很快的,想吃啥。”可不等老赵回答:“饺子如何?福来居的就不错,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