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双信最后问,“他说谢谢了吗?”
“?”维尔西斯完全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是怎么问出来的,和他说的一切又有什么逻辑联系,但还是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楼双信怒而拍桌,“没礼貌!”
帕里诺:“......”神经病!
楼双信是真心实意的,虽然他觉得格瑞纳肯定不会觉得享受,但是他就是觉得被占便宜了,卧槽,我都没这个待遇,楼双信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小声说,“要不回头我们也玩个警官和罪犯的play。”
维尔西斯喝果汁喝着差点呛到,老脸一红。其实他也很偶尔地反思过,他对楼双信实在是有点太溺爱了,本来这雄虫脑子就不是很正常,被他纵容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玩得越来越花了。
但是他仔细思考了半分钟都找不出任何语言能够拒绝,只能垂眸,沉默,楼双信看他似乎有些犹豫,脑瓜子一转,用手肘戳戳他,“看这个。”
维尔西斯心说还能有什么花样,不对怎么是制服。不过是雄虫款的军服仿制款。
“怕你抓虫抓腻了。”楼双信一脸云淡风轻,“有时候换换角色也挺好。”
“......嗯。”那还能怎。
帕里诺心说卧槽你们不能回家说吗?虽然你们故意小声了,但是没考虑过我们优质军雌的优秀五感吗?
他在桌子底下发消息,最近他跟佩顿上将相处得很好,工作交流也很多,最重要的是他们和维尔西斯三只虫为了军部也是很鞠躬尽瘁了。虽然现在佩顿应该在给他们收尾擦屁股,但是他还是要说,在小窗里头蛐蛐维尔西斯,上将你这么看重的沉稳后辈怎么是闷骚。
卡尔文踩着上菜的时间到,发现帕里诺坐那已经僵硬住了,“干嘛?”
“你才来啊。”帕里诺说,“忙什么去了。”
“去安排了一下格瑞纳的牢房。”卡尔文说,“给他一些特殊待遇。”
他从不怀疑虫的潜力,尤其是一个走投无路、一无所有的疯子。
只要落到他手里,要监视,那就不会有一丁点死角,整个牢房里连厕所都要装两个摄像头,更不会有任何与外界沟通的途径,反正一天打了个几个嗝都可以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