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觉得不对,改口:“不对,杀了奸夫,杀你我舍不得。”
温苒的心情犹如过山车,跌宕起伏,还好最后趋于平稳,她扔了洗脸巾,破罐子破摔。
“是,我就是怀孕了!你杀了我吧!”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周聿桁还是沉了脸,伸手重重点她额头:“放心,只杀奸夫不杀你。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把你关在身边一辈子折磨你。”
温苒倏然发笑。
多可笑,她背叛就要折磨她一辈子,那他背叛呢,哦,无所谓。
双标狗,死双标狗!
“你笑什么?”周聿桁看她笑得讽刺。
温苒连怼他的欲望都没了,漱完口出去。
周聿桁说的对,跟他过不去没必要跟海棠酥过不去,她把他碰过的那个海棠酥扫进垃圾桶,自己吃起来。
周聿桁在房间和衣帽间溜达一圈,总觉得哪不对劲,又说不上哪不对劲。
“温苒。”他从房间出来,“你的东西是不是少了?”
温苒真服了,一波下去又来一波,还好她够稳,咬着海棠酥:“觉得我东西少?那我明天再去商场扫荡一圈。”
周聿桁坐到她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要盯进她心里:“你不会想揣东西跑路吧?”
温苒心脏咯噔下,面上依旧稳:“……周少爷手眼通天,我能跑哪去。”
“你知道就好。”周聿桁抬手擦掉她嘴角碎屑,指腹在她下巴用力碾了下,“最好别乱跑,不然抓回来腿打断。”
你也要抓得回来,温苒心里说。
周少爷再手眼通天,也大不过国家的手眼。
周聿桁不知道抽哪门子疯,这天晚上尤其缠人。
温苒察觉“危险”,阿姨去哪她就跟去哪,坚决不让自己落单。
可阿姨终究要回房间睡觉的,温苒总不能跟去阿姨房间,最后还是落入了魔掌中。
他吻得很深很动情。
像要以此来安抚心中某种不安情绪。
温苒想到最后几天不能露马脚,闭了闭眼还是忍下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吧。
……
倒计时第二天,温苒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心中有不舍,但也有即将逃出束缚的轻松。
温苒吃过早餐没有其他事,溜达去浇了会儿花,又跟阿姨去买了菜,回来路上津津有味地看两只狗打架看了好一会儿,还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