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拉扯让她全面崩盘,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有……没有全套……”
周聿桁顿住。
他慢慢撑起手臂看身下的女人。
头发已经大部分浸湿,贴在莹润瓷白的小脸上,脸上都是水,粼粼闪着光,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看着看着,他突然俯身吻下去,吻到咸涩的眼泪,很多眼泪。
她在哭。
哭得满脸是泪。
他把她逼哭了。
像一个凌空巴掌扇过来,抽得周聿桁理智回归。
他松开她,走出浴缸,哗啦带起一身水。
男人抬手拿下浴巾放到一旁,把她抱出来放到厚实暖和的浴巾上,包住,再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
温苒回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周聿桁双手撑在她两侧,被打得微微偏头,转回来低笑了声:“打对称了。”
在浴缸里打的是左脸,现在打的是右脸。
温苒裹着浴巾,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畜生,你这是强奸。”
周聿桁视线从她未包裹严实的白皙锁骨滑过:“没进去就不算强奸。”
“强奸未遂也是罪。”
“行吧,你收拾干净报警抓我。”周聿桁直起身,又抓了块浴巾盖她身上,“动作快点,别感冒生病,你有体力才能跟我耗。”
说完出去了。
温苒等了一会儿,确定这畜生没有使诈才跳下洗手台。
下来的时候差点腿软跪地上。
刺激过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失,她扶着洗手台缓了会儿才反锁门,开始收拾。
温苒衣服被某个畜生扯得稀巴烂没法穿了,牛仔裤也湿透了,手机泡在水里太久开不了机,没办法,她只能暂时穿酒店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对上客厅同样穿浴袍的某个畜生。
畜生洗得神清气爽,穿着黑色浴袍靠着酒柜,手里端一杯红酒,比例优越的身材配上他那张女娲精心雕琢的脸,站那像一幅高级海报。
两人一个白浴袍,一个黑浴袍,隔着静谧空气相望。
周聿桁视线从上到下打量,又转回她被热气蒸腾得红润的脸上,眉尾浪荡一挑:“洗这么久,不会是意犹未尽自己还手动了一下吧。”
温苒抓过旁边立柜的纸巾盒就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