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撇你得画啊。”邬昌群其实着急他的终身大事,“喜欢别磨蹭,赶紧告诉人家姑娘。”
邬岫白鼓足勇气,给江曦瑶买了一束玫瑰花,江曦瑶看着玫瑰花惊喜不已,眸光却又很快暗下去。
“岫白,谢谢你的喜欢,但我的腿……”
邬岫白连忙道:“我不在乎。”
“你不在我在乎。”江曦瑶苦笑,“你身后还有你的家人朋友,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为难。等我的腿彻底好了我们再谈以后的事好吗?”
邬岫白沉默片刻道:“我父亲是医生,不过他是肝内科专家,他或许有朋友是治疗腿这方面的权威,我帮你问问。”
第一次非正式见面,江曦瑶还是准备了正式的见面礼,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
邬昌群诧异这姑娘的周到心思,也诧异她的长相,她跟温苒竟有几分相似。
说起腿疾怎么来的,江曦瑶垂眸沉默片刻,再抬眸眼睛已经红了:“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我们从小不合,有次我不小心弄坏她做的手工,她报复我,趁我不注意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邬岫白气得脸发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过是一个手工,竟然对自己妹妹下这么狠的手!”
江曦瑶露出一抹苦涩的笑:“都过去了。自从父母去世后,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她恨家里人,一直对外说自己是孤儿,她要跟家里划清关系,以前的事不提了。”
邬昌群皱着眉没说话,直到江曦瑶快离开时才问了句:“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姓江?”
“不是。”江曦瑶说,“她已经改名了,现在叫温苒。”
江曦瑶走后,邬岫白仍是愤愤不平,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心思这么歹毒的人。
邬昌群眉头紧锁,许久没有说话。
……
江曦瑶跟邬岫白的关系越走越近,属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亲近状态。
两人无话不谈的同时,江曦瑶的不幸遭遇也被屡屡提起,邬岫白听得多了,越发觉得江曦瑶可怜,觉得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恶毒。
邬岫白被洗脑的同时,也会把这些偏见想法无意识传达给邬昌群。
周末,温苒带蓁蓁去医院做检查。
移植手术前的检查项目很多,为了确保手术排异最低化,每一项数值都不能有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