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诡异安静下来。
甄谨明盯着周聿桁,仿佛不认识他:“我确定我没听错,你确定你没说错?”
“我嘴没问题,你耳朵有没有问题就不知道了。”周聿桁以前还不觉得几十万的红酒难喝,今天觉得比黄连水还不如,放了酒杯推开,“能查的信息限于表面,你们家和不和睦,只能问当事人才知道。”
甄谨明坐直,认真回答:“我父母是无国界医生,在国内的时间很少,一心扑在救死扶伤的事业上,不管小辈的事。我大哥管理家里生意,我专心航天科研,不打算接手家里生意,跟我大哥不存在为了利益撕破脸。公司有我股份,每年的分红足够我下半生过优渥的生活。”
周聿桁点头:“还不错。”
这感觉不是一般怪,是非常怪,准前夫哥跑来找情敌,要把老婆托付出去。
这令甄谨明不得不多想,问他:“你得绝症了?”
周聿桁凉薄撩眼:“你想得美。”
“那你……”
“突然想开了,不想跟条癞皮狗一样赖着她,不爱她了行不行?”
前面两句甄谨明都信,后面一句可信度不高:“不爱了你跟个老父亲似的调查来调查去。”
周聿桁亲自给他倒酒,倒满一整杯:“喝酒吧你,话真多。”
甄谨明无语,是他把他约出来说有事说,到了又嫌他话多。
窗外月光皎皎,清冷光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两人静了许久,周聿桁突然问:“你是不是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