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玉想了一下,马家这边即便有亲戚,二十几年前就跟他们家划清了界限,早不来往了。
秦家人,她肯定是一个都不会通知的。
同学,在她记忆中都是三十年前的人,很多都忘记了,交情也普通,自然没必要请。
“我想请印刷厂的肖阿姨,她是我妈妈的朋友,我拿回我妈妈的工作,她帮了不少忙。卖掉工作也是她帮忙搭的线。”
陆越记下:“是该请,还有吗?”
秦姝玉摇了摇头:“没……不对,我答应了赵春丽要请她,你不会介意吧?”
陆越轻笑着摇头:“不会。她心眼不坏,直来直往,是个不错的同志。”
“不错的同志呀,那你以前怎么还那样对人家?”秦姝玉有些酸溜溜地问。
陆越拉住她的手。
秦姝玉挣了一下,挣不开,嗔道:“放开,一会儿被外婆看到了。”
“外婆是过来人,会装作没看到的。”陆越又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解释道,“赵春丽是个好同志,但不适合我。既然无意,那就不要给她幻想和希望,所以那时候我把话说得重了点。”
说到这里,怕秦姝玉误会,他又解释:“其实赵春丽同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