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宣心对秦姝玉好感倍增,郑重道:“好,这是我的荣幸!我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秦姝玉,如果你不嫌弃,咱们交个朋友吧。”
她伸出了右手,微笑着看着秦姝玉。
秦姝玉跟着笑了,同样伸出右手:“好的,虞宣。”
两人右手交握,相视一笑,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收回手,秦姝玉敛了笑,认真道:“虞宣,我身上目前已经没什么新闻价值了。我觉得你应该走访走访其他高校,现如今各校都在公布名单,兴许还有被顶替的人,如果能挖掘出来,这将是极大的新闻,也能证明海城教育局政策的正确性,进而影响到其他省份。”
这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能不能上大学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无异于逆天改命,大多数人是遵守规矩的,但不妨碍有极少一部分人会破坏规矩。
秦姝玉记得有个很出名的主持人,考了全省第一,都被人暗箱操作,顶了第一志愿,滑落到第二志愿。
若非他父亲不肯相信这事,四处奔走,查明真相,他根本不可能上自己理想的院校。
若不是后来这人家喻户晓,名声极大,这桩旧案被翻出,这件差点改变当事人命运的大事只会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
全省文科高考状元尚且如此,就别提其他名声不显、家世普通的考生了。
秦姝玉相信,这样的事绝不会是个例。
虞宣被秦姝玉说得心潮澎湃,两眼放光,激动地说:“姝玉,你毕业后进咱们报社吧,我觉得你这新闻敏感性很强,比我强多了,主编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