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觉得方敏的演唱水平怎么样？"
李铁牛微微侧身，压低声音询问身旁的白婷婷。距离《超级女神》十二进六选拔赛正式开始还有几分钟，评委席上的灯光已经全部亮起，观众席上座无虚席，荧光棒和应援牌在黑暗中闪烁如星。
白婷婷今天穿着一袭香槟色长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垂在肩头的卷发，红唇微启："方敏的声音很特别，像山涧清泉一样纯净透亮，穿透力极强。虽然技巧上还有些生涩，但那种未经雕琢的天然质感反而成了她的特色。"
李铁牛点点头，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能得到歌坛天后如此评价，方敏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哼，装模作样。"
一声冷哼从右侧传来。东方明翘着二郎腿，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评委席桌面。他今天特意穿了套深蓝色西装，领带上别着钻石领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却掩不住眼中的阴鸷。
"东方少爷似乎有话要说？"李铁牛眯起眼睛，语气平静中带着警告。
东方明嗤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我只是好奇，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真本事？该不会是靠某些人的'特殊关系'才走到今天的吧？"
评委席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前排几个观众听到动静，好奇地回头张望。
白婷婷蹙起秀眉，正想开口，李铁牛已经先一步压低声音："东方明，管好你的嘴。方敏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你敢污蔑她，别怪我不客气。"
"哟，急了？"东方明得意地扬起下巴，"妹妹？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乡下人的'兄妹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