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水市最大的赌石场内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李铁牛和白小米穿梭在摆放着各式原石的摊位间，耳边不时传来解石机切割石料的刺耳声响。
"这块怎么样？"白小米指着一块表皮泛着青苔的石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李铁牛摇摇头，目光却突然被角落里一块不起眼的原石吸引。那块石头约莫电脑主机箱大小，表皮粗糙，标价仅五万块，在一众光鲜亮丽的原石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块。"李铁牛笃定地指向那块石头，他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精纯灵气，比周围任何一块都要浓郁。
白小米瞪大眼睛："你确定？这块看起来就像路边随便捡的石头。"
"相信我。"李铁牛神秘一笑，掏出手机准备付款。
就在这时，赌石场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三个身影缓步走来。为首的男子约莫五十出头，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中山装，面容威严，目光如炬。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李铁牛再熟悉不过——东方明，那个曾经被他教训过的东方家二少爷。
"东方长空..."李铁牛眯起眼睛，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东方家族现任家主竟然亲自来到东水市，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白小米察觉到他的异样，小声问道："怎么了？"
"麻烦来了。"李铁牛低声回答，目光始终锁定在逐渐接近的三人身上。
东方长空径直走到李铁牛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开口："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这出乎意料的称赞让李铁牛一时摸不着头脑。他谨慎地回应："东方家主过奖了。"
"你称得上是少年英雄。"东方长空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能在你这个年龄就成为内劲高手，还能杀了程武，非常罕见。"
李铁牛心头一震——杀了程武？不是杀了东方亮？他余光瞥向站在东方长空身后的东方明，后者脸色微变，眼神闪烁。看来东方明还没将东方亮身死的消息告诉父亲，只提了陈雷的事。
"侥幸而已。"李铁牛谦虚道，同时暗中观察东方长空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