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叶子汐挣脱李铁牛的手,冲到犇禀面前,"你知道这些年我妈妈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爸爸受了多少苦吗?"
犇禀的表情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他近乎温柔地说:"子汐,你不懂。这都是为了爱。等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为了得到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不是爱!"叶子汐声音颤抖,"这是变态!是犯罪!"
李铁牛轻轻将叶子汐拉回身边,他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从未见过这个总是优雅从容的女孩如此失控的样子。
"犇禀,"叶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如果不是你带我去泰国,我可能早就死了。"
犇禀愣住了:"什么意思?"
"那个所谓的'大师',他下的降头术有问题。"叶修冷笑一声,"原本应该让我在三年内暴毙的降头,因为施法时的失误变成了慢性毒药。这才让我苟延残喘了二十多年。"
李铁牛敏锐地注意到叶修话中的漏洞——如果真是失误,为什么犇禀会知道降头术的细节?除非...
"你本来就想让我慢慢死。"叶修盯着犇禀,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你想让丽琴看着丈夫一天天衰弱,最后绝望地死去。你想让她经历漫长的痛苦,然后...然后什么?你以为我死了她就会爱上你?"
犇禀的脸色变得惨白,他踉跄后退一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叶子汐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惊恐地看向李铁牛:"他...他是不是还计划等我爸爸死后..."
李铁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个计划太过恶毒——让潘丽琴在丧夫之痛中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叶修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为了一个女人,你谋划了二十多年?值得吗?"
"值得!"犇禀突然激动起来,"潘丽琴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而你,叶修,你根本不配拥有她!"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窗外,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房间染成血色,四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交织在地板上,如同他们纠缠不清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