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牛默默站在一旁，等杜小鱼情绪平复后，才上前将他扶起："好了，都过去了。"
杜小鱼突然转身，重重跪在李铁牛面前，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铁牛哥，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起来。"李铁牛皱眉，一把将他拽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下跪。"
拓跋元宗走过来，恭敬地站在李铁牛身侧："李先生，后续事宜我会处理妥当，不会牵连到您。"
李铁牛点点头："辛苦了。"说完，他带着杜小鱼兄妹离开了这栋充满血腥味的别墅。
回到酒店套房，杜灵儿因惊吓过度已经睡去。李铁牛将杜小鱼叫到客厅，给他倒了杯温水。
"好些了吗？"李铁牛问道。
杜小鱼捧着水杯，手指仍在微微发抖："好多了。铁牛哥，我...我没想到报仇会这么快..."
"仇恨是把双刃剑。"李铁牛在他对面坐下，"现在仇报了，你有什么打算？"
杜小鱼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以前活着就是为了报仇，现在..."
"那就先跟我干吧。"李铁牛笑了笑，"我记得你说过，京城的武馆收费都很高？"
提到这个，杜小鱼眼睛一亮："是啊！最便宜的武馆一年也要五万学费！那些有名的更贵，十万起步！"
"这么贵？"李铁牛挑眉，"都教些什么？"
"就是些基础武术套路。"杜小鱼撇撇嘴，"我打听过好几家，大部分都是花架子，根本不能实战。"
李铁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