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盖掀开时,八十年代老式麦乳精那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裹着全息投影的代码流,在会议室织出金丝猴奶糖的怀旧广告,那广告的色彩鲜艳夺目,让人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回忆的年代。
云岁晚望着落地窗外盘旋的脊兽投影,那投影在阳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秦斯礼昨夜给她的带血齿轮,齿轮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粗糙的表面硌得指尖有些生疼。
当老式座钟“当当当”敲响第十声时,她突然把批判报道叠成纸飞机掷向窗外,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呼呼”的声响。
鎏金窗棂上的椒图兽首突然活过来,“啊呜”一口吞了纸飞机,那声音好似猛兽的咆哮,鳞片缝隙里却漏出几缕批判文字的残影。
在会议室遭受批判后,云岁晚内心感到十分困惑和压力,她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寻找灵感和慰藉。
深夜的灵泉空间里,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秦斯礼将听诊器贴在泉眼边的白玉栏杆上,那白玉栏杆触手冰凉。
漂浮的星宿图倒映在他瞳孔里,化作监测生命体征的荧光数据流,数据流闪烁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云岁晚赤足踏进泉水的刹那,那清凉的泉水没过脚踝,两百尾锦鲤衔着待审批文件组成漩涡,将她雪白的脚踝缠成青花瓷纹样,锦鲤游动时带动的水流轻轻冲击着脚踝,痒痒的。
她在晨光熹微时惊醒,发现批阅好的文件整整齐齐码在黄花梨案几上,每份都沾着秦斯礼作战服特有的松油味,那味道淡淡的,却让人感到安心。
推开雕花木窗的瞬间,晨雾中传来八十年代广播体操的电子音,那熟悉的旋律让人精神一振。
文化宫广场上,机械红领巾们正跟着全息投影跳迪斯科版的“雏鹰起飞”,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活力。
“云总,这是今天第19场洽谈会。”秘书捧着鎏金请柬进来时,紫檀木地板突然裂开细缝,“咔嚓”一声,仿佛是大地的叹息。
灵泉水从地底涌出,在波斯地毯上冲刷出“过劳预警”的甲骨文字,水流动的声音潺潺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