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考中童生后,夫子就会允许你们去藏书楼看书了,我听爷爷说,四爷爷也打算送两位哥哥去县学了。
你们是打算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还是后年二月的县试?”
“明年的,后年在县学里读一年,倒是正好跟你一起考府试。”
“行啊,既然是要参加县试的人了,那就别对架子上的书感兴趣了,先一人做一篇题写一首诗听听。
夫子说了,藏书楼里的书,童生试前看会影响大家的判断,倒不如考中了以后再看,你们俩先做,做完了合格了再说。”
“啊?”
小羊听到这话,立刻就不说话了,他在学堂里听夫子唠叨得够够的了;小土却有些兴致,只是想到外头的林有为,想了想还是算了。
“初一,不如你随便出几道题,我和小羊带回去慢慢做,等到过了年,再拿给你看看。”
小土对自己也没有多少自信,但是放着眼前的童生不去问,他觉得有些暴殄天物;可惜,听到这句话,初一并没有觉得欣慰,反而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土。
“小土哥,一个题目而已,不用那么长时间,若是那么长时间,就不用写一篇了,多写几篇岂不更好?
今年年初的题目,难倒了众多学子,既然想要多准备一点时间,那就准备这个吧。
以冬为题,做一首七言不限韵的颂圣诗。”
“啊?可是年初的题目是以春为题啊。”
“夫子都讲过了,你们也都做过了,自然就不会有难度了;
若是要考虑那么久,自然是要改一改题目的,不然明年的府试,只怕你们俩要吃大亏啊。”
哥俩最后嘟着嘴,垂头丧气的回了家,一开始还以为是被初一欺负了,冯氏还在纳闷,她瞧着初一不像是那么轻狂的人啊,等到全家弄清楚了以后,顿时无语了。
“人家初一比你们小那么多,一次就考中了,自然有他的一番道理;
再说了,人家好心出题让你们复习,你们俩还有脸垂头丧气;
大过年的,别逼我和你爹在最高兴的时候揍你们俩。”
林丰拓也是气无语了,读书的事也能让人不高兴,他要是能有个考中童生的兄弟替他出题,早不知道考中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