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心大。"他摇头轻笑，目光却再也移不开。完颜萍散开的青丝铺了满枕，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延伸向那对精致的锁骨。晨光在那凹陷处投下浅浅阴影，随着呼吸如蝶翼般微微开合。轻纱领口滑落半边，露出圆润肩头，再往下是惊心动魄的隆起--
张紫阳突然转身，喉结剧烈滚动。案几上的铜镜映出他泛红的眼尾，也照见床榻上那截探出锦被的小腿。完颜萍不知何时翻了个身，纱衣卷到腿根，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暗处泛着珍珠光泽。
"完颜妹妹？"他试探着唤道，声音柔的自己都心惊。回答他的是更绵长的呼吸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梨花白香气，混着她特有的体香。
张紫阳温柔的靠近，指尖悬在那道锁骨上方三寸，能感受到肌肤散发的温热。这具身体他并非初次得见，但每次都能发现新的美妙--比如此刻晨光照亮她右胸上半月形的淡红胎记，随着呼吸起伏，宛如水中晃动的珊瑚。
"嗯......"完颜萍忽然嘤咛一声，玉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彻底滑落腰间，露出饱满如蜜桃的酥胸。那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张紫阳立在床前，猛睁大眼睛，炙热的目光流连在那片春光之上。他本是来送蛇王胆助她突破武功瓶颈，却不料撞见如此香艳景象。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再看下去，我可要收银子了。"吴侬软语的女声突然响起。张紫阳悚然一惊，却见完颜萍仍闭着眼，唇角却勾起狡黠的弧度。原来她早醒了，方才种种竟是故意为之。
他失笑，索性在床沿坐下:"完颜妹妹好雅兴。"
完颜萍这才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清亮如星，哪有半分睡意。她也不拉拢衣衫，任由春光外泄，娇羞道:"比起紫阳哥哥夜闯闺房的雅兴，妾身这点把戏算什么？"说话间锁骨凹陷处盛满晨光，竟真像能斟酒一般。
张紫阳忽然伸手，指尖划过那道精致弧线。 他感觉掌下的肌肤骤然绷紧，又缓缓放松。 完颜萍轻叹一声，终于撑起身子，纱衣滑落的瞬间被他用掌心接住。
"你身上有腥气。"她鼻尖微动，目光落在他腰间鼓囊，"这是什么？"
张紫阳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枚泛着幽绿色光芒的蛇胆:"西域蛇王胆，能助你武功突破的。"他声音温柔，眼神却炽热如火，"只是服用之法特殊，需配合我派双修功法。"
完颜萍闻言，脸颊飞上两朵红云，连耳垂都染上粉色。她突然赤足下床，洁白玉足踩在织金地毯上如踏雪无痕。张紫阳这才发现她竟只穿了这件纱衣，走动时修长双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臀瓣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