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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丢了天阶魔器邪影镰不说，还毁去了半张脸。
还好有江弦月一路细心调养才没给前世苏泠汐的脸上留下疤痕。
不过现在楚灵雀在祭祀朱雀太上皇的这个份上，其实她不适合站在这里。
别的不说，要是当初前世苏泠汐没杀这个朱雀太上皇。
那这个太上皇一身通天修为，怎么着也会活到现在和楚灵雀见面。
想明白的苏泠汐感觉有些尴尬。
站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合适了，到底是走呢还是.....
过了一会，苏泠汐还是想通了。
她又拿起三根新香用凤凰炎点燃插在炉子里，她后退两步默默的看着楚灵雀。
楚灵雀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苏泠汐会这么做。
是装给自己看吗？
“朱雀太上皇是我之前的一个劲敌，奈何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们两个在不同的位置忙着不同事情，考虑的事情也不一样。”
“我有很多记忆没有想起来，但是我和朱雀太上皇交战应该也有身不由己的理由。”
“倘若当初死的人是我，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每个人都应该尽人事，知天命。”
苏泠汐态度诚恳，立场也很鲜明。
这种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必要否认。
“皇爷爷一定想不到，二十多年之后，你居然也会祭拜他。”
楚灵雀有些感叹。
“他是为了朱雀神国而牺牲的，这样的忠贞之士，我苏泠汐敬佩。”
“你在这里多陪陪爷爷吧，我就先回去了。”
“记得早点回来，晚上天冷。”
苏泠汐简单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此时此刻的楚灵雀祭拜的香也燃烧了大半。
楚灵雀抬头看着星空，一颗耀眼的繁星在此刻发出闪闪星光。
似乎是感受到了楚灵雀的思念，她不由的轻声低喃。
“皇爷爷...我该怎么办。”
.......
没过多久，楚灵雀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再次回来的时候，苏泠汐甚至连地铺都打好了。
“你真的要在下面睡吗？”
“我觉得还是太委屈你了，毕竟你才是这里的主人。”
楚灵雀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苏泠汐坐在地铺上摇了摇头，“没事，以前的条件比这差多了。”
“再说了这不是要忙着应付石清瑶吗？”
“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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