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爽媚眼如丝的含着一双水眸抬头问他:“哥哥,那么能忍吗?”
季溟洲向来在她这种眼神下撑不过两秒钟,便随着心思埋头在近在咫尺的雪白颈间,状似狠厉的轻咬了一口。
“今天,明天都别想下床。”
季溟洲滚烫的单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控住她的下巴,唇瓣抵着唇瓣,如狂风骤雨般开吻起来。
他吮吸辗转,在她唇上肆意作乱。
“哥哥……”
她像孱弱的菟丝子攀附上矫健的身躯,又隐含凶狠地啃咬下去——
平整的贝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就算用力也是钝钝的不疼,
季溟洲顺势捞起她的脸亲吻,唇瓣刚刚相触就急不可耐地伸入柔软的舌,一下子亲的难舍难分起来。
……
床上的少年上挑的眼尾眯起,浓密的睫毛深成一条线眼尾坠着的红显得魅惑,季溟洲深深吐出一口热息,大手轻轻拍着身上奋力耕耘的小狗团宝
再一次听见她小肚子传来咕噜声的季溟洲忽视不了了,一拍板终于把人扒拉下来去吃东西,季少爷浑身的爱痕完全忽视不了,活像被糟蹋了。
“……吃饭,团宝,别做了。”
真是小色女啊,季溟洲隐忍的虚着眼睛,深沉的黑沉淀在眼里,他们已经连续做了一晚上了,现在都中午了。
小巧标致的鹅蛋脸白里透粉,找不出任何瑕疵。
娇软甜美的眉眼里,总是带着天真烂漫的光芒。
此刻却染上刻骨媚意的妖精,让人想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