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登气得老脸通红，当即怒斥道：“老夫好歹是太上长老，上一任掌教。”
“你纵然看不惯，也不必用这等下策，来羞辱老夫！”
牧天命却假装听不懂，“姜长老，我问得是，天命峰宝物失窃的事，你答非所问，是几个意思？”
“你……”
“老夫不知，天命峰上有没有宝物，你心里最清楚！”
牧天命冷冷一笑。
“我当然清楚。”
“那些宝物是我进入天荒，从妖族劫掠而来。”
“除了大量天材地宝之外，还有几件圣兵。”
“以我如今手段，自然用不到，但宗门用得着。”
“结果，不见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拿了？”葛聂质问牧天命，语气之中，尽显锋芒。
牧天命听闻，微微摇头。
“我不确定。”
“只不过，先前护山大阵未破，圣贤境之下，无人能够进入。”
“而天命峰的护山大阵，是你们所破，之后有四位圣贤坐镇宗门，天命峰宝物失窃之事，想必四位最清楚！”
陆神机听了，直接耍无赖，摇头道：“不曾留意！”
“没看见！”
牧天命顿时冷笑。
“我就算是在天命峰下，拴一条狗，发生此事，也未必不能察觉。”
“更何况，圣贤强者，意念何其广大，皇天道宗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们的感知。”
“陆长老说没看见，是否过于草率了？”
“你……”
四位太上长老，此刻皆是怒不可遏。
牧天命，竟然拿他们和狗比？
从前受他的气，也就罢了。
如今已是圣贤，还要受牧天命的窝囊气？
偏偏还不敢轻易对牧天命出手。
简直太憋屈了。
牧天命则是无视这些。
“天命峰的宝物，就算不是你们所拿，也与你们有关。”
“因为天命峰的护山大阵不被破坏，宝物就不可能失窃。”
“而我皇天道宗，是个讲律令法度的地方。”
“敢问天刑殿主，像这种事，按照皇天律令，应当如何处置？”
天刑殿主明胤一听，顿时如遭雷击。
圣贤犯了事，我也能管？
“罢了，豁出去了。”
他可是站在掌教这边的，又受了牧天命许多好处。
随即，明胤直接开口道：“按照皇天律令，疑罪从无，但谁造成的损失，由谁承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