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罢了。”
发财的声音从当初的冷漠变得困惑。
“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给你也罢！”
发财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舞台的中央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空洞。
这种强烈的下坠感，就像是将意识和肉体完全挤压在一团，然后用力抛向远方的感觉。
无法呼吸...
无法说话...
无法思考....
林枫全身的肌肤像是被无数把利刃所切割一样！
钝痛，持续的钝痛！
大脑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棉花般无法思考，强烈的失重感带来剧烈的晕眩和不适。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当初....”
“我也是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来到这里。”
“今天...你也尝尝吧。”
远处，林枫似乎听到了发财的声音，越发遥远，越发缥缈。
紧接着，两边无限延伸的空中四周，开始毫无征兆的出现一张张五颜六色的巨大画布。
记忆，如同一张张默剧照片般播放，定格，在林枫眼前飞速划过。
“神经元突触要保留原始蝼蚁的载体特性。”
“这是产生意识的基础....”
画面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幽幽的说着话，林枫看不清他的脸。
另一个男人则身穿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装，黯然的侧脸在光影交织下显得模糊不清。
但林枫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西装男人手中握着一个苹果。
“果核...”
“但我们没有办法给一颗果实的遗传信息植入人格模组。”
“而且...我们没有办法对她的基因序列进行篡改。”
“出来的结果会...很奇怪！”
白大褂的男人叹了口气，虽然他明白这件事并不现实，可他不好明说。
“那又如何？”
“我不是在求一个结果，我是在赌一场游戏。”
黑色西装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和淡漠，仿佛他对这个结果完全并不看重，而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你明白的，她越没有人格意识，对于我来说就越方便....”
“毕竟，我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而且有些东西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白大褂的男人嘴唇紧抿，手上举着一把透明锋利的刀。
他沉默良久，终究开始将那个苹果的侧面剖开了一点。
“做点表面的处理吧。”
“至少，让她看起来更像一点....”
白大褂的男人最终还是妥协了。
“随你！”
西装男人的声音冷漠且毋容置疑，他推开门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