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摆了摆手,听得出他话里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位小兄弟,这事可不能怪我,谁知道上面的通知是这样的,赔偿什么的,我们也没办法啊。”
“哦?上面?”
黄毛挑眉,浑然不信,明明刚才被电击惩罚时,两人还是合作关系,怎么一被电击完,整个人就反悔了?
如果是梦魇发出的人设如此他倒是能理解,但在电击前他们就已然看过自己的身份信息。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的话,他是不太相信的。
“是啊,这是没办法的事嘛。”
经理眼神微微有些闪躲,回想被电击时无意摸到的纸条,他又变得理直气壮。
“没办法?你明明……”
黄毛被他在态度弄得这气压不下去又出不来,涨红着一张脸,难受得很。
殷玉茉依旧坐在那个角落的沙发上。
看着眼前“反目成仇”的两人,没有多说什么。
她倚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荡着。
淡漠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的站位,伸手拿起桌上酒杯,在手中摇晃。
冰块碰及杯壁,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的嘴角也跟着不自觉上扬。
这才对嘛,这个游戏的正确打开方式。
也不知道昨晚说的那些,时欢有没有办法做到。
要是真能完成,之后的几天可就一点都不无聊了。
……
红房。
几人因为昨晚的事情产生了一丝隔阂。
中年人倒是两边兼顾。
花易容和爆炸头青年坐在左边办公位上,另外两人坐在右边。
只有中年人站在中间,左顾右盼,风中凌乱。
花易容正翻阅着手中档案,记录下有疑点的地方。
对于对面坐着爆炸头青年,他并没在意。
虽然红房几人观点不一,但线索依旧共用。
花易容写的那一白板线索,现在还在白板上久久未被擦去。
“花哥。”
爆炸头抬眸似有话说,但入眼便看到花易容低头认真的模样,险些入了神。
“嗯?”花易容轻飘飘一声唤回对面人的思绪,余光瞥了眼对面傻孩子先一步问了句,“薄札透,你认识高周胜吗?”
爆炸头一愣,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慌张,要问的话也是被咽了回去。
“……花哥,什么意思?”爆炸头打哈哈试图道,“这人是和死者有什么关联吗?你这样问。”
“自然没有,”花易容摇头,“不过,即使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行为习惯还是很难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