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也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能拉成这样?!
如此简单的乐器,居然能被拉出割喉般的哀嚎。
并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余闻客眼角周抽抽,转身走向后台大门,顺带掏走了一面镜子。
他现在打算去作个死。
如果那个拿长鞭过来袭击他的透明人是前辈,是他违反不能与外来者交流规则的惩罚。
那么他可就不怕了。
无非就是跟人打一架。
他向来自信,自然不会觉得自己会落下风。
“诶,余先生,你要去哪?”
女高音见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奇怪道。
余闻客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轻声道:“我去找个事干。”
“啊?”
“没事,你好好表演吧,我出去一趟。”
“哦。”
简短对话过后,余闻客已然离开。
随着门外长长走廊一路走到一间更衣室。
他想也不想就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里面是一排排柜子。
上面都刻着名字。
名字有英文也有中文,但都没有他们五个演出者的名字。
而是……
【时欢】
余闻客站到时欢的柜子前,回想着时欢没有改变的穿着,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是这个歌剧院的人。
也不太可能是来听曲的人。
在听小提琴手拉琴时,他顺便通过镜子看了眼观众席。
虽然只是一眼,但也能看出他们的穿搭带着年代感。
像是上个世纪的人。
而时欢他们,比起观众,更像是现代冒险队的。
所以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他的柜子呢?
余闻客抚摸着刻着名字的牌子,感受着年代留下的气息。
这不可能是最近留下的。
至少也需要几年才会留下这种陈旧的手感。
疑惑的同时,他打开了柜子。
很普通的长柜,里面摆放着一件件定制西装,而在衣服挡住的那扇柜面则贴满了许许多多被划过痕迹的照片。
他的注意并没有被此吸引。
而是柜门内侧。
那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面具,全面、半面、侧面,无论是什么样的面具,每一个都能盖住他脸上的伤疤。
余闻客抬手取下自己的面具,挂在那唯一空留出的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