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萤像个小动物般战栗了下,眼圈儿红红的,被泪水洗礼过的脸庞如同沾了露水的小百合花。
虽然兽世讲的是弱肉强食,但他们也有怜弱心,尤其是雄性,时萤哭的这么可怜,还比白蓉好看,他们的心一下子就偏向时萤。
“小雌性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哭了时萤,白蓉她很善良的,一定没放在心上。”
“......”
不止鹿族的兽人安慰她,还有不少兔族兽人也倒戈,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白蓉的柔弱无助的神色差点没端住,她嘴角抽动,手指无意识的收紧。
“嘶,好疼——”时萤的贝齿咬着软嫩的唇,她轻轻甩开白蓉的手,露出被掐发红的手。
她皮肤嫩,轻轻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
时萤这个姿态像极了现代棒子国某一段综艺被泼酒水后的样子(啊~好冷~)
“白蓉你怎么能这样......”
“还以为兔族雌性真的胆小呢,果然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人小雌性又没怎么她,至于嘛......”
“......”
这帮无知群众能被白蓉挑动,自然也能被时萤挑动,他们都喜欢看自己眼睛看得见的东西。
舆论就是这样产生的,他们可以轻易的评判,高高挂起。
充当背景墙的月溟看着眼前的闹剧,他唇边荡漾笑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时萤的表情,姿态散漫。
“萤萤。”青宴上前捧起时萤的手,触及上面的红痕,他眸光一寒,狠戾如同鹰隼般的目光像是要将白蓉撕碎。
他不知道,真以为白蓉弄疼她了。
吓得这只兔子不住的颤抖,围在白蓉身边的兽人唰的褪去,他们可承受不住青宴的眼神和那血腥的威压。
“蓉蓉她,她......”
应该是白蓉剩下的一个雄性伴侣他护着白蓉,腿肚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却还是不肯让一步。
“青宴我没事,我相信白蓉也不是故意的。”
“我,我......”白蓉嘴唇嚅动,身体僵硬,似是受不住这么多谴责的目光掩面跑了。
时萤缓缓打出一个:“?”
就这?
时萤走了白蓉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时萤:你白蓉的报应,就是你爹我!
主人公跑了一个,聚拢的兽人们没一会儿就散了,就像村口没热闹看的八卦大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