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犯病,就给我走,我不需要轻视对雌性有偏见的伴侣 。”时萤神色严肃。
因为她就是雌性。
在维护雌性的利益和尊严的立场上,她们是天然的盟友,无关其他,也是为了自己。
如果连雌性都不尊重,更别说让他对时萤好了。
月溟脸色一变,带着几分僵硬,他愣了一小会儿,再抬头时眼神里满是认真。
他低低的应着:“嗯 。”
“我尊重,你别不要我......”
月溟嗓音低落,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一样。
金栩在一旁直瞪眼,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的话,月溟已经被他杀了千百回了。
死狐狸,骚狐狸!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这么会啊!
不行,他得学着点。
嘶——怎么突然那么冷?太阳不是很晒嘛?
咦,金栩微瞥,是青宴,正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月溟,感觉他能手撕了那只紫狐狸。
那气势,青宴嘴角一扯,金栩 只觉得寒毛直竖,天灵盖一激灵。
可能是金栩的眼神太过放肆,青宴后颈往后微仰,回了他一个透着冰刃寒意的眼神。
哦,没事了。
金栩若无其事的移开眼。
“萤萤——”
“嗯?”时萤歪头。
月溟握住并抬起时萤的手,轻轻一滑缓慢地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又亲昵,还摇了摇。
“你救救我......”
“什么?”这回轮到时萤呆愣。
凄美的鸢紫色眼眸是挥之不去的感伤。
时萤一直觉得,紫色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颜色。
月溟只觉得有些疼,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上,可他却是欣喜的。
好像腐烂阴暗的角落长出了新的血肉。
枯木逢春,不外如是。
时萤直直的看了月溟一会儿,她懂了,他病了,一直病着。
半晌,时萤摇了摇头。
“我救不了你。”
“你该自救。”
“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不现实的,我也不能保证能治好你,所以你还是......”
时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不是的,不是的......”
对上的是月溟猩红的双眸,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作为离月溟最近的人,她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