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海螺里喘的那般放荡,现在又克制得过分。
搞不懂他,但确实是她先挑起的。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时萤支支吾吾的。
“你想帮我?”听到时萤的话,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连眼皮都在轻微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白皙貌美的脸都变得潮红,如完美雕塑般雄性人鱼将自己最美的姿态展现出来,他的一切展露无余。
嘶,这一幕烫眼啊。
时萤脸蛋染上红意,胡乱的点着头。
“你知道的。”涅伦低哑的嗓音仿佛贴着她的耳廓吹了进去,声音里含着笑意。
在时萤怔愣的时候,一样冰凉潮湿的海草贴到了她的嘴角,是水芥草。
能保证下水呼吸的水芥草。
时萤看了看水芥草,又看了看潮红着脸低喘的涅伦,他没有催促,只是等待着她的选择。
脑袋一片空白,跟浆糊似的,时萤不知是被眼前的美色糊了眼又或是鬼迷了心窍,她张嘴吃下了涅伦手上的水芥草。
和以往一个味道,却又有点不一样,感觉比以往更难咽。
雄性人鱼眼底闪过满意之色,他都忍到现在了,她就是想反悔,也不能了。
更准确的来说,从她来找他开始,他就不可能让他逃离。
不过,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