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哇,我就知道我家乖乖是个面冷心热的大蛇蛇,他们就是群没有眼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蠢货们,不是厌恶你们蛇兽人们么,那我偏要让他们知道就是因为你蛇兽人为他们说话的原因我才勉为其难的帮助他们。比起你所担心什么更多雄性注意到我,我更担心他们会三天两头找你雄竞。”
“放心吧宝宝,雄竞他们可没有赢的机会,整个兽世八星兽人可没几个,至少在这西大陆只有我一个。”
“对了乖乖,你刚才说那个什么蛇族记忆传承,你是不是已经去过了?”
他都这么强了,应该是去过了吧,这样的话以后他是不是就不会像雪耀一样要专门离开去参加那什么危险的记忆传承。
蛇弃微微一愣,随即否认到“没有,我们蛇族记忆传承有点特殊,部分传承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进入脑海了,所以很多蛇兽人从出生开始就因为接受不了那种落差而死在蛋中,剩下一部分自幼心理强大才能够存活,但是因为没有部落的原因,后天生长也面临很大问题,巫医不会选择救助我们蛇兽人的,所以每年发病的崽崽要么先祖保佑成功度过,要么就死在病痛中。而还有一部分记忆传承是需要去往一个禁地才能完成的,但去的蛇兽人也是寥寥无几。”
“不是说巫医都是仁慈的?”
前面那个达达还在说这话来道德绑架她不是。
“巫医是仁慈的,可碰到蛇兽人,再仁慈的巫医也会选择无视。”
“呵!那算哪门子巫医?可笑,要真的仁慈,断然不会有这种种族之分。”
“没办法,我们蛇兽人一直都是这么被对待的,所以即使有崽崽发病,也只能听天由命。”
“那你呢?幼时也是那般......”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蛇弃,似乎想要透过那双眼睛看到曾经的过往。
蛇弃缓缓地垂下眼睑,轻声说道:“是,崽崽时期得过好几次疾病,幸运的是,最终都挺过来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秋日里的湖水,没有丝毫波澜,然而其中却隐藏着深深的痛楚和无奈。
“那你阿父阿母他们一定心疼死了......”
她来这并未问过蛇弃他父母的事情,因为她在现在看过不少婆媳关系处理不好的案例,现在在这兽世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过好就行了,没必要再去考虑这种事情才是。